伦太郎和真由理坐到走廊的木地板上,一边抓起大人给他们送来的西瓜切片,一边继续讨论待会要去哪里捉蝉。

我当然理解红莉栖的意思。 毕竟我们现在是“情侣”。 喝同一瓶水,间接接吻之类的应该都不会大惊小怪了。

物理系古灵精怪的天才少女牧濑红莉栖收了个内向恬静的学弟冈部伦太郎,不久后与他共同发表了《世界线理论》。随后,冈伦如愿加入了举世闻名的时间机器研究组织 SERN,却从此销声匿迹。为了解开与冈伦相关的诸多谜团,红莉栖只身前往日内瓦,却发现了记录无数世界线的《阿克夏记录》……

话说,刚刚红莉栖那个造型确实有些可爱,和平时穿着白大褂和常服的时候很不太一样,突然戴上猫耳…… 真奇怪,感觉脸颊烫烫的,我赶紧把头埋在了手臂间,趴在了桌上,脑子却不自觉地转了起来,思绪朝着未知的地方奔驰着…… “前辈——真帆前辈——”

冈伦、冈部、冈部君、凶真师傅、冈部先生、冈部同学。他们偶尔会记起这些称呼,但更常发生的是遗忘

序 「凤凰院。」 他转身,看到站在子午线上的她。 他揉了揉眼睛:「格林威治?」 她举起手,要触摸他的脸一般——弓起食指弹了他的额头。 「嗷!」他反射性后退,却让不怎么平整的地砖给绊倒在地。 她弯腰盯着他:「你就是那种给女朋友拍照时会对焦在背景的奇葩吧。」 他涨红了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起身看向四周。 皇家天文台坐落在缓丘上,远眺泰晤士河和对岸的伦敦金融区,视野很好。但这样的美景中,却没有...

冈部从梦中惊醒,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他喘着粗气,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伸手摸了一把脸,上边全是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又得洗枕套了。他看着湿透的枕头这样想着。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他在梦中见到那个少女,感受二人的甜蜜生活,然后随着梦境的破灭回到冰冷阴暗的现实世界。但如果感受到的这份绝望是见到她的代价的话,他甘之若饴。 冈部起来看了眼时钟,凌晨三点半。啧,他想,现在这些安眠药的剂量已经不够了,今...

2021/07/28  06:00:00 闹钟准时响起,冈部伦太郎迷迷糊糊地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挪开,从狭窄的床上翻下来。愣愣地坐在床边大概半分钟,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点,走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向烤面包机里放进几片面包后,向黄油块已经完全融化的煎锅里磕进数枚鸡蛋,做作地凹着姿势撒了点调味品进去,待熟透后随手将蛋饼切成几份,和已经烤好弹出的面包片一起放入盘中。 从冰箱里拿出的牛奶也已经在微...

2021 年 7 月 25 日星期天。 虽然是周末,但红莉栖还是起了个大早。看了看自己身旁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冈部,红莉栖伸手拍了拍他的面庞:“起床了。”冈部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胡乱挥了挥手,嘟囔道:“这才几点,再睡会……”红莉栖有些好笑道:“说好的今天你服务我呢,转眼就忘?”这次冈部连话都没说,只是胡乱地挥舞着手臂。 红莉栖觉得冈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前几天他们就说好今天自己生日就让冈...

本文应该是一篇对《洛丽塔》的换头文学,但愿如此…

《星之所向》讲述了在牧濑红莉栖与桥田至相继去世之后,受到打击、精神颓废的冈部伦太郎如何承担起照顾阿万音铃羽的责任,与她相互鼓励、支撑,开启全新生活的温暖故事。

晚上十点的纽约下着小雨。雨点被风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略显嘈杂,但还是不能掩盖住窗外那国际化大都市标志性的街道噪音。 明明早就应该习惯了,但有时候还是那么明显,背景噪音就是这样的东西。 在心中习惯性地给眼前的事物下了定义,站在窗边的女子收回贴在落地窗上的左手,默默在墙壁上的操作面板中点击了代表拉上窗帘的图标,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略显吵闹的噪音最终随着一阵小小的机械声逐渐消失不见。 “红莉栖?”如果平...

世界线变动率 1.130209β 2011/12/12 红莉栖的手机号码已经不是她的了。 冈部伦太郎在来到β世界线之后,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喜欢上了独自对着 Lab 的百叶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这种会被往日的他认为非常不“狂气的疯狂科学家”的举止,让不知情的真由理一度十分担忧,连带着连桶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们碍于冈部每次说出“没事,不用担心”时的眼神,就没有开口说什么。 大概,是什么...

Steins;Gate 世界线   2017 年 1 月 28 日 或许是昨天他忙前忙后为她准备新年惊喜的缘故,红莉栖难得比伦太郎早起。 阳光洒满了屋子。可能是因为空调开了一晚上,冈部伦太郎踹掉了他那边的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轻轻打着呼噜。 她不禁觉得有点可爱,便仔细端详起来。 “笨蛋,不盖被子会感冒的啊。”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红莉栖却因为留恋着难得可以无所顾忌地看恋人身体的机会而...

就算是冈部伦太郎,要让红莉栖敞开心扉,也是花了很多功夫的。 伦太郎在某天清晨醒来,看着身边还沉浸在梦乡里的恋人如此想道。红莉栖其实长得很柔和,甚至有一些小孩子般的可爱。光是看着睡着的她很难想象,她清醒的时候有时会有那种像是看透世事的老人一样沧桑的神情。伦太郎慢慢地跟着她的脸部轮廓抚摸了一小段,感觉到她似是无意识地用脸颊轻轻回蹭着他的手心,不禁嘴角已经装满了笑意。 他想起来当年的红莉栖,那个刚...

距离那刻骨铭心的三个星期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是那些事,那个人,那段记忆,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反而如同吹去了碎屑的石雕一般愈发清晰。
我始终无法忘怀,那名执意牺牲自己的少女,那一抹,鲜血一般的红色。

早上八点,纽约,风和日丽。
我到休息室喝咖啡时,同组的学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角落里的电视。休息日的实验室照例只有我们两人,那台平时总是默默播放着琐碎新闻的电视机,现在正放映着一张太平洋西岸的卫星云图,图片左上方的白色旋风缓缓地向南移动。学妹手里的咖啡已经见底,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样子,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举着空杯,左手食指机械地卷弄散下的发尾。我凑到她身边去,目光投向与她视线相同的方向,就这样和她并排站着。

2025 年,α世界线 变动率未知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红莉栖。刘海被凝固的血液粘在额前,从中透出他充满憎恶的目光。『牧濑红莉栖,你是世界的罪人。』

α 世界线,变动率 0.571024%

平安夜到了,东京的街道和广场上遍是庆祝节日的人们。红莉栖翻着手机,一封封的祝福短信在她指尖划过,实验室的同事、几个不太相熟的异性,甚至连教授都一早给她发了邮件。可她现在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同在东京的那个家伙到现在为止也没给她发上哪怕一条消息。
已经是晚上了,红莉栖等来的只有前辈的视频电话。现在是纽约的清晨 7:30,视频里的前辈趴在床上,纽约的晨光从窗外射入。